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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人被烧死!非洲国家马里再度发生屠杀事件,为何这片土地灾难频发
对于死难的人表示哀悼,不幸的事件总有很多原因,对于非洲而言,频发的灾难事件主要原因是现代化转型未完成。
根据媒体报道,马里一座多贡族村庄前一天夜间遭“屠村”,至少发现95具被烧焦的尸体。这伙人“显然是富拉尼族”,持有武器,“向村民开枪,烧了村子”,死亡人数可能继续增加。值得一提的是,在今年3月,发生了一次多贡族自己富尼拉族的事件,造成134人死亡。
所以,10日的袭击事件,是有可能是富尼拉族的报复行为。这种事件在非洲多次发生,比如今年1月份,马里富尼拉族村子被袭击,造成37人死亡。从2018年至今,已经有488人死于马里的族群冲突中。上升至非洲,此类事件发生的更多,其中最惨烈的当属1994年卢旺达大屠杀,共造成100万左右的死亡。
如此频发的流血事件,显示的是非洲整体的现代化转型的步履缓慢,无法建立一个现代化的政府体系,对国家进行系统改造,具体而言:
一、非洲民众普遍缺乏国家意识。作为现代国家的基础,民众对于国家认同是极其关键的。苏格兰人认为不是英国人,就萌发了独立意识。而非洲的情形则更糟,停留在古代以血缘、宗族的时代,使每个村每个族都可能是血仇。
二、非洲国家族群融合的进程缓慢。在非洲,很多国家的民众其实是一个民族,譬如卢旺达大屠杀中的胡图族和图西族,原本在文化、语言等方面几乎没多大差别,完全可以融为一体。但是在殖民时期,被英法两国影响形成了英语系的图西族和法语系的胡图族。
而马里几次流血事件的富拉尼族和多贡族,差异也并不大,区别在于富拉尼族多信仰伊斯兰教,而多贡族信仰传统宗教。
三、在缺乏稳定国家认同和民族融合下,非洲国家的各个群体形成独立的政治势力,相当于部落林立的状态。导致掌控国家权力的势力,只是部落联盟的盟主,对于基层缺乏影响力,根本建立不了一个稳定的治理体系。
所以,在这三点因素下,导致非洲政局的混乱,一旦部落实力发生变化,就容易发生政变。同时虚弱的政权无力控制局面,稳定民间秩序,导致各部落发生冲突更倾向于私自行动,用屠杀或者冲突来解决问题。
其实,非洲目前的局面我们曾经也经历过,也就是那个军阀混战的年代,使政府对于基层失去了控制力,频发的战争又使老百姓生存压力极大,故在当时,由于争夺水源、土地而爆发的械斗,为维护宗族权威而动用的私刑,在各地都有记载。
在电视剧《破冰行动》中,塔寨村族长动用私刑处死林胜文、林胜武兄弟就是历史上真实的写照。其实试想一个问题,如果林耀东生活在公权力极其孱弱的年代,势必会因为毒品问题与其他村子引发冲突,从而引发一场流血冲突事件。
所以,频发的流血事件,是非洲现代化进程缓慢造成的。实际上在古代,非洲的现状才是正常状态,只是在近代后人文主义思想的盛行,使人类文明程度大大提前,非洲的问题才凸显出现。而历史上欧洲国家的殖民活动,使非洲呈现了畸形发展,又加大了非洲的灾难。
近日马里的恐怖分子见人就杀,这个国家到底乱到什么程度
老人、孕妇、孩子,只要是移动的,通通杀掉。本月8日,非洲内陆国马里的恐怖分子再次丧心病狂地无差别洗劫了4个村庄,见人就杀,最终造成了51名当地的平民死亡,多人受伤的惨烈局面。然而恐怖活动在非洲内陆国马里这片土地上时有发生,恐怖分子不但袭击村庄,还曾袭击过军队、酒店、军事基地及建筑工地等。那么马里是个怎样的国家?它到底混乱到什么程度呢?
在我看来,马里的混乱,正是来自这个国家的贫穷与不作为。马里拥有着丰富的黄金资源,在历史上曾还是非洲最富有,最强大的国家之一,影响非洲大地几百年的历史,然而后来却沦落到老百姓拿一袋黄金换一袋粮食的尴尬局面,马里拥有如此丰厚的黄金资源,然而如今该国70%的人日均收入不超过1美元,只有10%的人每天收入才超过了2美元,相当于人民币约13元。“黄金国”马里,成为了世界上名副其实最贫穷的国家之一。
贫穷也就算了,如今还超级混乱,混乱到让曾任联合国秘书长的潘基文都直言:“马里是最危险的任务区,没有之一”。
的确贫穷与混乱是好朋友,它们永远都不离不弃。说起马里的混乱,不得不从该国的近年来说起,马里曾被法国殖民过长达80年之久,直到1960年才宣布独立,接着在1992年建立了民主制,走向“民主”后的马里后来虽然没有克服贫穷,但相对还是稳定的,作为一个90%的人群信仰伊斯兰教的国家,当时还算是伊斯兰民主化的好榜样。
然而到了2010年间,整个伊斯兰世界刮起了带号为“阿拉伯之春”的风气,一度席卷了阿拉伯半岛、中东地区乃至到了非洲大地,期间包括埃及、叙利亚在内的多个国家先后发生了革命与战争。也正是这场战争,导致了利比亚总统卡扎菲被打死,随后大量的武装人员便通过非洲北部地区渗透到马里,并且加入到了以独立为诉求的民族武装组织里面。
马里的20年好景到此也算彻底终结,2012年1月,马里北部就发生了武装叛乱,接着到了3月份,马里首都巴马科就发生了军事政变,连总统都被军队直接推翻。
在这场“阿拉伯之春”中,曾被西方栽培树立的民主典型的国家,却明确的反对西方国家在非洲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太过讽刺,尤其是发动政变的上校,还是美国训练出来的,所以导致马里混乱的源头,也可以说是西方在利比亚干预下的恶果。
马里总统下台后,恐怖分子、各类极端组织又乘虚而入,在这片12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如今有16个不同的组织派别在相互发生冲突或争斗,该国平均每21小时,就发生一起袭击事件。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人们,真可谓不知道明天与意外究竟是那个会先来。
如今的马里混乱不堪,恐怖袭击依旧时有发生,领导人说换就换,当地的组织、酋长、官员三者相争,极端组织,贪腐问题十分严重,贪腐到甚至连用来救命的国际援助都不放过。为此老百姓要么流亡海外,要么去加入到一些组织的行列当中,要么就去淘金打工。生存在马里的这些组织错综复杂,除了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抢劫救援物资外,甚至连大使馆都不放过。
最后受难的还是生活在马里的底层老百姓,该国虽然长黄金,却又不长粮食,他们一边辛苦劳作淘金,一边只能拿辛苦掏来的金子,换一顿甚至都填不饱肚子的粮食。然而对他们来说,价值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被屠村的马里是个怎样的国家
它的国名在曼丁哥语中意为“河马”(另说“马里”为国王起居地之意),中世纪时,流经该地的“几”状尼日尔河上栖息着许多河马。黄沙漫漫,大河蜿蜒,千年不易,可惜“河马”不复昔日的威猛剽悍……
马里共和国地处西非中部、撒哈拉沙漠南缘,面积124万平方公里,人口1854万(2017),是个地广人稀的内陆国家,2017年实现GDP153亿美元,属最不发达国家。
境内地势平坦,由北部荒蛮的撒哈拉沙漠和南部相对肥沃大草原组成,尼日尔河与塞内加尔河恰似国家血脉,与国旗中的绿、黄、红三色相对应(马里国旗为绿、黄、红等距竖条构成,象征伊斯兰、资源和烈士鲜血)。
全境90%以上海拔300米左右,自北向南地形地貌依次为撒哈拉沙漠、萨赫勒地带(半干旱稀树灌木草原)、三角洲平原与深切河谷。
马里资源蕴藏一般,最丰富的应是两河、特别是尼日尔河的水力,为流域提供了灌溉、水运、渔业和全国大部分电力。矿产有铅、铝土、磷酸盐、黄金、铁矿等,基本没有市场影响力,落后的基础设施和内陆环境妨碍了资源的开发运输(全国只有一条首都巴马科通往塞内加尔达喀尔的铁路),工矿业在经济中比重不高,黄金产出列非洲前几名。种植业集中在南部大河流域,粮食基本自给,多产棉花,畜牧业一直是经济中的强项,牛羊存栏数高于人口总数,有大量活禽出口,且人均肉类消费在非洲居前。
马里人分属20多个族群,以曼丁哥族(亦称曼德)的巴班达、萨拉科勒、马林凯等最多,合计占全国人口一半,巴班达人即占34.5%,他们和马林凯人在该国政治生活中占主导地位。再有颇尔人(富拉尼人)、塞努福人、沃尔特人、桑海人等,以上同属苏丹尼格罗人种。此外,马里北部还有占全国人口约10%的图阿雷格人(柏柏尔人的一个分支)和摩尔人,他们以游牧为生,属于阿拉伯语族。巴班达语是全国通用语言,各族群通用本族语,法语为官方语。伊斯兰教信奉者占80%以上,其次是基督教,原始拜物教对穆斯林和基督徒仍有很大影响。
地理环境和人文因素促成马里“盛产”俊男的独特风景,该国地处西非、北非的十字路口,是黑人和阿拉伯人种族文化交汇的走廊,古往今来各族群血脉交融不断。作为广袤的内陆国,它同时具有大漠、游牧和内河渔区等迥异的生存环境,严苛的自然状况让生命优胜劣汰,加之畜产、渔产等的滋养,久而久之,这里就硬汉成群。他们一般身高在1.9米甚至两米以上,身材匀称略显瘦削,脸部轮廓鲜明,鼻梁高尖,且生性平和,不好争斗,在非洲人显得“另类”。他们中的达者已活跃在欧洲体育、时尚界,更多在周边富裕邻国从业或在马里军中从戎。
考古发现,毛里境内史前就有人类活动,有文字的最早记录是公元4世纪的加纳帝国。公元13世纪马里帝国取代加纳,15世纪起是桑海帝国,马里完整地经历了西非三个文明古国的洗礼,农业、商业和手工业得以发展,与北非穆斯林的联系通道一直保持畅通。1591年,来自摩洛哥的摩尔人侵入该地区,随后的统治长达200年。1895年,法国大军占领全境,它被称作“法属苏丹”成为殖民地。1904年并入法属西非洲。1960年9月宣布独立。
或许是继承了史上帝国的传统,马里军队一直保持强势。1968年,特拉奥雷中尉政变上台,成为“终身总统”。1991年,他的伞兵司令杜尔兵变将其推翻,1年后将权力交与民选总统,毛里政坛进入多党民主阶段。2002年,退役的杜尔当选总统。2012年3月,杜尔再被军人政变推翻下台。
虽说政变反民主,马里几次政变均事出有因。开国总统政策偏左,经济困局下社会动荡,军队出场。特拉奥雷一党执政23年,在20世纪90年代民主化的浪潮中作为“独裁政府”被推翻。杜尔政变后迅速还政于民,赢得赞誉,在任近10年国家稳定。最近的政变直接导火索是军队不堪杜尔应对北方叛乱软弱,推翻“无能政府”一个月后交权。由此看来,马里军人保持着忠于国家的责任感,政变上台者鲜有私欲和恶政传出。许是源于该国的文化传统:甘于贫穷,耻于贪欲,不炫耀财富,很少铺张浪费。
与其他西非邻居相比,马里人性情平和,容易统治。他们内向、沉默寡言、甚至保守,但不缺少自尊、正直和骄傲。他们乐对陌生人、外国人,只是对私人问题守口如瓶。
马里国内的一大焦点是北方游牧民与巴班达人等大族群的紧张关系,独立至今50多年,图阿雷格人已有4次叛乱,贫穷、水资源匮乏和被抛弃感使得他们屡燃独立之火。
战乱中再看马里“虚弱”的国情账单:文盲占人口一半以上,1/3居民没有清洁饮用水,贫困人口比例43.6%,预期寿命58岁。
西非、北非令人垂涎的“十字路口”处,孕育黑非洲文明的尼日尔河水中,河马早已销声匿迹,留下一个地广人稀,松散虚弱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