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清代将领使用的棉甲防御力如何
- 白袍将军陈庆之三千骑兵就敢北伐,为什么南宋十几万大军不敢北伐
- 丐帮净衣、污衣两派五百年之争,为什么是从萧峰开始
- 战争史上,你见过哪些命硬的将军
- 为何清军衣服上有的写着“兵”,有的写着“勇”哪个更厉害
- 董承是忠臣还是另有图谋
- 石达开负气出走后,为何手下的将领们会半途回归天京
清代将领使用的棉甲防御力如何
明代棉甲都是由棉花一层一层压制而成,看上去像一件棉大衣,似乎无法抵挡刀砍斧劈,这是一种误解,纯棉甲的作用有点类似于破弹衣凯夫拉外皮,棉铁复合甲则是在凯夫拉外皮上多了个陶瓷插板。题主应该说的是棉铁复合甲,而且是外部有铜钉的暗甲。清代的棉甲,主要是承袭了来自于明朝中后期军队铠甲的设计,明朝是受了蒙古棉甲的影响,只是为了便于穿着,改成了前开对襟。
清太祖努尔哈赤以十三副盔甲起家,盔甲受明朝影响很大,故宫博物院就有一套红闪缎面铁叶棉甲,款式是对襟的,从肩膀到袖口都是铁叶覆盖,腋下还有护腋。
第一,棉甲的材料与设计。
棉甲外头是一层粗布,棉花很早以前就传进来了,只不过都是在边陲地区,以前 被当做“花”来观赏,直到唐宋时期开始移植到中原地区,但是纺织技术不行,所以棉布价格很高,直到黄道婆革新了纺织技术,棉布的生产量大了,价格才低廉,所以被大规模应用到军队铠甲上。
棉甲是在压实的棉花夹层里(把数斤棉花放进模具,泡水后反复用模具压薄,太阳晒也不蓬松为止,然后缝成薄片),用七厘米左右的小铁片排列起来,不留一点空隙,外头的小铜钉不是用来防御的,而是用来固定里面铁片辅助防御的。
第二,性能。
由于是棉花压实一层层缝制起来的,所以保暖性很好,又不需要像重甲那样量身定做,所以可以大批量生产,重量还轻,对前期杀伤力没那么大的火器还有一定防护力,弓弩也能防,可能不像插个钢板那样好用,至少可以让箭头进去的不深,但是肉搏就不行了,打上去还是很疼,就像我揍你肚子一锤,你都吐出来了,但是衣服完好无损,即便是现在的防弹衣,也会在某些子弹的冲击力下振动的受内伤,那时候子弹初速度低,还是可以防御弹丸的,但不是啥事没有,还是会有点小伤,至少得是很疼。
蒙古曾经两次攻打ri ben,但是都因为翻了船没能成行,淄重衣物都被日本的打捞,日本也认为这种棉甲性能十分优越,而作为附属国的李氏王朝更不用说了。
白袍将军陈庆之三千骑兵就敢北伐,为什么南宋十几万大军不敢北伐
陈庆之战绩很大,千军万马避白袍
大约528年,梁武帝和流落南朝的北魏皇族元颢达成协议,11月,梁武帝命令陈庆之率领7000白袍兵护送元颢返回北魏争夺皇位
大军北进,经铚县、睢阳、考城、梁国、荥阳、虎牢直达洛阳,一路攻城陷地,最终529年五月攻破洛阳城,元颢登基。这小半年时间,白袍军历经47战,平32城,击溃北魏军马三十余万……
可谓战功卓著,所向无敌,千军万马避白袍
陈庆之并不神话
说陈庆之并不神话,并不是否认老陈战绩,而是实事求是,分析当年形式
大约525年北魏北方六镇起义,北魏陷入战火之中,几年征战,虽然起义被扑灭,但当时还崛起一叫尔朱荣的权臣,北魏又陷入权臣和皇族战火之中
528年春,尔朱荣带兵进入北魏首都洛阳,以祭天之名把北魏文武百官邀集在河阴陶渚,等百官到齐,尔朱荣纵兵绝杀,百官上至丞相亲王,下到小黄门,无一幸免。史称河阴之变,北魏自此大乱
事后,未参与祭天的皇族亲王元颢逃入南梁,请求梁武帝出兵复国
陈庆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兵北魏
仗,确实打了,不过有元颢随军,一路上更多的是收拢仍忠心的皇室旧部,元颢在河阴之变前身份是
拜使持节、平西将军、西道大行台,率军平定宿勤明达叛乱,进号征西将军,授尚书右仆射、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关于此役,史书记载
所向无前,兵锋可谓锐矣,然魏之兵力未大损也不过话虽如此,但并不妨碍陈庆之战绩
丐帮净衣、污衣两派五百年之争,为什么是从萧峰开始
首先必须明确的一点是,丐帮的“净污之争”并非是从萧峰开始的。丐帮的净衣和污衣之分向来有之,无论是乔峰时代还是在他前后,这种情况一直存在。帮内分派,本就原非幸事,不过丐帮这个组织,兴衰荣辱,很多时候全系于帮主这个主心骨。能人帮主在位,自能凭借他个人的影响力凝聚帮众,无论净污,上下一心。若是无能人任贤,则往往是净污两派,互不相容。萧峰时期,正是他能以一己之力,力压了这一帮内乱象,但净污之分,始终存在。
丐帮的净污之分,向来有之,同步发展
我们看小说,往往会认为,丐帮的净污之争,是在“射雕三部曲”时的丐帮才有的,在“天龙时期”,乔峰就任帮主的时候,完全看不到有“净污之分”的迹象。因而有读者认为,是乔峰离开丐帮之后,才引致的净污之争,而净污之分的由来便是从萧峰开始的。实际上这是极不严谨的观点,丐帮的净污之分,向来有之,即便是乔峰时代的丐帮,这种情况依旧存在。
丐帮向分净衣、污衣两派。净衣派除身穿打满补钉的丐服之外,平时起居与常人无异,尽可大鱼大肉、娶妻纳妾。这些人本来原是江湖上豪杰,或佩服丐帮的侠义行径,或想恃丐帮为靠山,或与帮中弟子交好而入帮,其实并非真是乞丐。污衣派却是真正以行乞为生,严守戒律:不得行使银钱购物,不得与外人共桌而食,不得与不会武功之人动手。两派各持一端,争执不休。新修版《射雕英雄传•第二十七回》丐帮由于其帮众属性,可以说从其形成帮派开始,向来便是天下第一大帮。毕竟天下之大,在古代的封建社会,土地兼并严重,无论盛世还是乱世,贫苦大众从来都是最多的,没有生存之路,行乞便是最直接的生存之道。这也就让丐帮这个组织的形成,是最带有大众基础的,天下乞者有了自己的归属,自然闻风来归。帮派势众,便是实力的象征,这也一举决定了丐帮在江湖中的地位。
再加上丐帮向来以侠义为先,声名显赫,如此一来,江湖中原非乞者的英雄豪杰,或慕其声名,或借为依靠,加入丐帮便是自然而然会出现的事情,这与丐帮的发展实际上是同步发生的。这些豪杰加入丐帮,保留着自己的生活习性,自然是与出身乞丐的帮中弟子差异很大,这便也成为“净污之分”的根源。
像乔峰自己,他就并不是丐帮中的乞儿出身。当年玄慈等人在雁门关外将他带回中原之后,把他交给乔氏夫妇抚养,然后暗中关照着他,到十六岁时,让丐帮帮主汪剑通收他为徒,这才加入的丐帮。即便是汪剑通,他也应当是属于江湖豪杰加盟丐帮,最终成为帮主的。因为按照《天龙》里的设定,丐帮的徐长老徐冲霄乃是汪剑通的师伯,而他还有另一个身份,便是五台山清凉寺方丈神山上人的师兄,汪剑通应当是清凉寺一脉相传的江湖豪杰,当年因徐冲霄的关系才加入的丐帮。
按照“净污”来划分的话,汪剑通和乔峰都属于净衣派,他们的行事风格也并未谨遵和严守乞丐戒律行规。因此,无论是在乔峰任帮主之前,还是在他之后,丐帮中“净污之分”的这个情况,一直都是存在的。在乔峰和汪剑通等人在任期间,未有发生“净污之争”,羽菱君认为大概有两个原因。
一是汪剑通和乔峰通过个人的影响力,镇服和凝聚了丐帮的帮众,让上下归心。乔峰就更不用说了,得帮主之位最艰辛的就是他,他的帮主之位是一路打出来的,“三大难题七大功劳”,没有一个人能够与之相比。二是当时的辽国和西夏一直对大宋虎视眈眈,丐帮一向以抵抗外敌护国为己任,民族矛盾大于内部矛盾,一致对外,很好的转移了帮中净污两派的注意力。宋、吴、奚、陈四大长老,就曾为抵抗外敌,各立奇功。
因此,在汪剑通和乔峰就任帮主期间,帮主的大作为和外敌的因素,掩盖了帮内“净污之分”的存在,也缓和了“净污之争”的爆发。
丐帮的净污之争只能控制,不可能根除
乔峰离任之后,到洪七接任帮主之前,这段时期里的丐帮,声势直线下降,再经“靖康国破”之后的大伤元气,帮内的净污之争又现苗头。
乔峰离世的仅仅三十二年之后,他的女真兄弟完颜阿骨打的后代便攻破了汴京城,俘虏了大宋二帝和大量皇室北上,这便是“靖康之变”。而大宋的北国大地也自此沦陷于金国,丐帮的总舵洛阳,便沦陷区内。丐帮向来与金人为敌,诸多掣肘,金兵每次南下,丐帮必在金兵后方扰乱,或刺杀将领,或焚烧粮食,因而金国视丐帮为心头大患。金国在沦陷区残酷镇压汉人的反抗势力,丐帮也就首当其冲的遭到金国的报复和屠戮。
也是这样,国破之后的丐帮遭到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创伤,连总舵也由洛阳南迁到岳阳君山。面对元气大伤的丐帮,这段时间的帮主为了重振声威,广邀天下英豪加入丐帮,对这些来自江湖的豪杰许以高位,此举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让丐帮恢复了元气,但却为“净污之争”的完全爆发埋下了祸根。
正如前面所说,丐帮这个帮会,兴衰荣辱很多时候都系于帮主一人,帮主便是丐帮的主心骨。能人帮主在位,自能凭借他个人的影响力凝聚帮众,无论净污,上下一心。若是无能人任贤,则往往是净污两派,互不相容。而恰恰就是之后的一段时期里,丐帮中一直未有能凭个人之才德让群丐折服的能人帮主出现。因而净污之间互不相容,愈演愈烈,特别是在第十七代石帮主就任期间,就最终彻底的爆发出来,丐帮也因此内耗而声势大衰。(注:第十七代石帮主是新修版中的设定,三联版里是钱帮主,洪七公的丐帮师父)
奉立帮主是丐帮中的第一等大事,丐帮的兴衰成败,倒有一大半决定于帮主是否有德有能。当年第十七代石帮主昏庸懦弱,武功虽高,但处事不当,净衣派与污衣派纷争不休,丐帮声势大衰。直至洪七公接任帮主,强行镇压两派不许内讧,丐帮方得在江湖上重振雄风。新修版《射雕英雄传•第二十七回》洪七公继任帮主之后,德才兼备的他,强势改变了丐帮内讧的这个现状,经他内整外修,丐帮也重现了当年乔峰在位时的声势,之后黄蓉、鲁有脚和耶律齐等人继任维持了一段时间的势头。但是包括洪七公和黄蓉在内,他们始终未能也不可能根除“净污之争”,即便是洪七公,为示公正无私,也只能一年穿干净衣服,一年穿污秽衣服,如此逐年轮换,表示自己对净衣、污衣两派各无偏颇而已。
本来污衣行乞,方是丐帮的正宗本色,洪七公爱饮爱食,要他尽是向人乞讨残羹冷饭充饥,却也难以办到,因此他自己也不能严守污衣派的戒律。若是要消除丐帮中的净衣派,不说洪七公本人守不住帮规,黄蓉和耶律齐等人完全不能就任帮主,毕竟他们本来就是净衣派的。没有净衣派,丐帮的发展更是举步维艰。他们在位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去控制这种由来已久的纷争而已。
而且他们的这段时期,也确实能做到暂时性的控制。洪七公黄蓉等人不但本身武功高强,德才兼备令人信服,更有外因转移了他们帮内净污两派的注意力。那便是外敌蒙古继金国之后坐大,共守襄阳,一致对外,便将内部矛盾成功转移到了民族矛盾上去,也因此,净污之争再次被掩盖了下来。
不过,只要丐帮在,帮中的净污之分就会继续存在,一旦外部因素有变,内部矛盾始终还是会激化。后来的襄阳城破,原来的旧体系旧平衡被打破之后,丐帮的内斗,净污之争便又再次摆上了台面。之后的内斗,就不止是在净污之间展开,更有甚者,是在净衣派的内部之间展开。比如后来的史火龙与方东白就很有可能进行过一次净衣派内部的帮主之争,最终方东白失败才诈死投靠朝廷。不过,这就是另一番论断了,但说“净污之争”,是从萧峰开始,实是不严谨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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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史上,你见过哪些命硬的将军
1958年8月21日,小蒋携“国防部长”俞大维到金门视察,当晚返台后嘱俞大维留下主持修订防御计划。两天后的下午5时许,“金门防卫总司令”胡琏与三位副司令赵家镶(原卫立煌的参谋长)、吉星文(卢沟桥事变时第29军的团长)、章杰(黄埔六期,时任空军中将)共同设宴,款待“上差”俞大维。
(吉星文中校)
宴会的地点选择在金门岛翠谷湖的湖心亭中,几个人酒过数旬后已是微醺,步行走回北太武山的防卫司令部,在司令部门前的草地上又闲谈了一会。期间胡琏进屋喝了点水,就在他再次走出司令部掩体时,1958年8月23日晚6时30分,对岸459门大口径火炮同时吼叫起来,第一批炮弹呼啸而来,胡琏顿觉不妙,第一时间连滚带爬缩回地下隐蔽部,逃过一劫。
外面那几位就惨了,俞大维被卫士护着躲到路边的岩石下,轻伤;赵家镶和章杰当场毙命,后者连尸体都没找到;吉星文被炸成重伤,次日也告不治,也就是说,胡琏的三个副司令一家伙全部挂了,他的参谋长刘明奎也伤得不轻,偏偏就是他毫发无损,如果不是喝了那口水,这个“金门王”就成为“金门鬼”了,可谓命硬。
(胡琏上校团长时期)
这已经不是胡琏第一次死里逃生了,早在淮海战役黄维兵团覆灭的1948年12月,发现大势已去的黄维决定分散突围,并给兵团前三号人物各自准备了一辆坦克。其中1号坦克是司令官黄维的,2号坦克是副司令胡琏的,3号坦克是副司令兼85军军长吴绍周的,胡琏为了表示尊重黄埔一期的师兄,特别谦让把最新的一辆给了黄维,准备停当后,三辆坦克同时出发向外逃窜。
在经过一条小河时,第1、2号坦克经过后轧断了桥,导致3号坦克的吴绍周被俘。不久第1号的新坦克鬼使神差抛了锚,黄维只好爬出坦克在野地里狂奔逃命,终于还是被抓。只有胡琏乘坐2号坦克一路向南逃窜,路上曾经多次遭遇解放军部队,有的是指战员们误以为我军缴获的坦克,所以没有开火,有的是因为夜黑风高,开火后没有拦截成功,总之让这家伙逃了出去。
(胡琏中将)
期间胡琏曾探出身子寻找方向和道路(以月亮为参照),所以被我军火力杀伤,逃至涡河岸边时坦克也没有了油,刚好发现一条渡船,胡琏和卫兵用枪逼着艄公送他们过了河。随后又劫持一辆牛车继续赶路,终于撞见了从华中前来淮海战场增援的第20军,辗转逃回南京,若非运气超好,胡琏早就跟杜聿明、黄维等师兄去功德林相会了。
这还不算,胡琏的背部伤势看起来不重,其实非常危险,在上海教会医院动手术时居然取出了32块碎片,有几块弹片据称与心肺“仅一纸之隔”,确实是命硬,否则就算没有被抓俘虏,也得死在手术台上。回到南京后,他的老同学老部下们纷纷道贺:“伯玉兄岂止是命大,简直是命硬啊”!不久被任命为新的第12兵团司令官,前往广东潮汕地区重建部队。
(周福成、卫立煌和赵家镶)
再往前倒,1947年7月的南麻战役中,整编第11师被华野三个纵队加特纵团团围住,激战二天后已被压缩到核心阵地,胡琏即将面临全师覆灭的局面。绝望中,胡琏又祭起了抗战时期石牌保卫战那一套,率领师部全体人员焚香跪拜,乞求老天爷保佑,说来也巧偏偏天降暴雨,并且一下就是七天七夜,华野部队的进攻因雨迟滞,同时在南京蒋某人和陈诚的严令下,援军也终于接近,胡琏总算是命不该绝。
胡琏最后晋升陆军一级上将,卒于1977年,年70整。
(小蒋和胡琏)
为何清军衣服上有的写着“兵”,有的写着“勇”哪个更厉害
其实不止是清朝,另一个少数民族入主中原的王朝——“元朝”也有这等类似的区分,实际上“兵”与“勇”均为国家的武装部队,但编制和组成方式不同,职责和待遇也有所不同。
“兵”是清朝最常见的军队编制,有八旗军和绿营军两种。八旗军为满兵,人数不够多,担任卫戌京师、保卫京师安全的任务,武器装备、工资福利当然也就是最好的,也是国家最精锐的部队;绿营兵则是清军入关后,面对庞大的统治范围,弥补满军数量的不足,运用“以汉治汉”的统治理念建立起的汉人武装,因军旗为绿色,故称绿营兵,也叫绿旗兵,又因以营为建制单位,故亦称营兵。绿营兵是满清的核心军事力量,布防于全国各地,保境安民,抵御叛乱和外族入侵,“三藩之乱”、“平定葛尔丹”基本上都是以吕营军为主力。
绿营军的发展是一件持续有效的军事手段,也逐步取代满人的“八旗军”的地位,八旗子弟在入关不久后便开始堕落,战斗力下降的很快,因此给予汉人兵种得以发展壮大的机会。雍正时期以“八旗为满洲根本”的理念治理满洲八旗军,效果比较明显,也有效的扭转了八旗军“一蹶不振”的局面。
“勇”期初是一种临时招募的“预备役”军队。在非战时期基本不会参与作战,而是维护治安,给作战部队做后勤补给的工作,但随着战争的频繁,“勇”也开始被推向战场。在清朝镇压太平天国运动时,曾国藩的乡勇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曾国藩将此类乡间招募的人员称为练勇,统一练兵,发放钱粮,使其成为职业军人,建制为勇营,而这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湘军”。
至此,“勇”便也成为国家默许的正规军。但由于勇营是属于私人武装,吃私人的粮、拿私人的饷,因此他们只忠于招募自己的长官,不直接效忠皇帝,这种默许无疑对中央集权造成了威胁。
董承是忠臣还是另有图谋
外戚干政与宦官专权同为汉末政治两大弊病。尽管经过一系列的权利斗争,外戚和宦官受到了沉重打击,但其残余势力以及残余思想,一直不能铲除干净,时有死灰复燃的可能。当事者也是时刻蠢蠢欲动,一有机会就想上位。董承作为外戚,就是其中一例。毫无忠臣可言,就是一场地地道道的阴谋。
要说清这个问题,就不得不说清“衣带诏事件”。
魏武帝曹操
01
董承其人
董承,何许人也?献帝的老丈人,董贵妃的老父亲。也是董太后的侄子,论辈分,是献帝的长辈,罗贯中老先生称为董国舅也没差辈。但毕竟还是老丈人亲切些。
丈母娘疼女婿,老丈人也疼哦!
董承:“小刘啊,人咋又瘦了,眼圈也黑了呢?曹操那货又欺负你了吧?”
献帝:呜呜呜,是啊是啊!
董承:放心吧,看我找几个人咋把曹操弄死!不过,贤婿得弄个招呼啥的,方便我去找人哦。
献帝:曹操那货,心眼忒多,落个把柄不太好啊。再说,我现在说话还不如放屁,杀人是看谁的刀快,当年杀老董不就是那么干得嘛。
董承:是啊是啊!那就算啦,我跟那些伙计说有个“衣带密诏”,他们也不敢问真假。
献帝嘴上说:是啊是啊,还是老丈人考虑周到。可心里想啊:你个破老头比曹操还坏,跟董卓差不多。把曹操杀死了,你说了算,没我啥事;万一杀不了曹操,弄一身骚,我还不好收拾。
02 “衣带诏”之疑
《三国演义》把“衣带诏”这件事,写得有鼻子有眼,活灵活现,叫你不信都难。事实上,在信史中,就有人说有,有人说无。到底有没有?
我的看法:这个可以有,但是真没有!
首先说清楚:“衣带诏”事件跟有没有“衣带诏”是两回事。所有的史书包括《三国演义》都记载,描述了曹操因为“衣带诏”而杀死了董承等人。之所以称之为“衣带诏”事件,是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董承说汉献帝有“衣带密诏”杀曹操。都是董承自己说的,谁也没问,有没有那个东西,反正有没有结果是一样的。结果是木杀得了曹操,反而被曹操杀了。
鉴于董承作为外戚这个关系,本可以有个“衣带诏”啥的,但在那个时代,杀人是不需要这个的。看看前期杀的那些人,哪个需要皇帝信物的,不都是皇帝同不同意,都干啦。汉家那些小皇帝,有这个权威的话,还至于如此混乱吗?
03 “衣带诏”之谋
董承找到偏将军王子服说:“献帝给我“衣带诏”叫我联系人,杀了曹操,你干不干?”
王子服连忙推辞说:“我胆小,你别吓唬我。关键是兵力太少,杀了曹操,也干不了大事啊!”
董承回答说:“杀了曹操,他手下的几十万不就是咱们的了吗?”
王子服又问:“还有谁想干?”
董承说:“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都是我的心腹,再找找刘备看看。”双方达成一致。
董承找到了刘备说明了来意,刘备害怕,不敢答应,找了个借口,说考虑考虑。
于是,刘备就请曹操一起喝酒,想了解点情况。不知道曹操是喝高啦,还是有意的,反正是冒出了一句:“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
我靠,刘备一听,坏醋啦。我隐藏的辣么深,还是被你发现啦,看来再装逼是不行啦,决定杀曹操。
刘备找到董承说:事是可以干,不过,你看我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好弄啊?
董承立马说:“这个咋办呢”?
刘备不慌不忙地说:“我回去查了一下族谱,我是中山靖王之后,论起来献帝还得管我叫老叔。”
董承一听就明白,马上就说:“就叫这孩子封你为刘皇叔,咱们就是亲家啦。”
刘备说:“自己孩子的事咱不管,谁还管啊?”董承:“是耶是耶。”
达成一致后,他们就下手啦。可惜,被曹操察觉,把他们抓起来都杀啦。刘备却跑啦,曹操没看错,看来就是刘备心眼多。
04 “衣带诏”之问
曹操把参与这一事件的所有人,都抄了家,结果还是没发现“衣带诏。”
于是,怒冲冲的找到献帝问:“你当年被老董弄到长安去,像个没娘的孩子;好不容易逃回了洛阳,饭都吃不上,像个流浪汉。是我老曹派人把你接到了许都,你才过上了像人的日子。咋地,你还想跟你祖宗一样,过皇帝的日子啊?”
献帝这小孩,打小就聪明,脑子灵活,嘻嘻一笑,说:“木有木有,要不是丞相大人,我们还在洛阳讨饭呢!”
曹操气消了一半,继续问:“那衣带诏是咋回事?”
献帝说:“我也是刚刚听说,都是小董他们瞎胡闹,根本就没那档子事。”回头对董贵妃说“对吧,贵妃?”
董贵妃慌忙说:“是耶,是耶。”
曹操说:“这么大一档子事,你说不知道,我不好跟天下人说啊。这么办吧,让董贵妃替你顶个锅。”
献帝舍不得,就说:“贵妃现在还怀着孩子呢。”
曹操说:“木事木事,我家闺女也会生,只要你的家伙什好使就行。”
于是,曹操就把董贵妃杀啦,一股脑儿把自己三个闺女都给了汉献帝。并交代闺女们,谁生了儿子,谁就做皇后。你说哪个闺女不卖力啊。
至此,这事就算过去啦。
05 “衣带诏”之起因
董承开始在西凉军,是董卓的女婿牛辅的部下。建安元年(196年),跟杨奉、韩暹一起携带献帝回到洛阳,护驾有功,拜为卫将军,受封列侯。后拜车骑将军。不想,韩暹居功自傲,为所欲为。董承无奈之下,密诏兖州牧曹操勤王。曹操入朝进贡,趁机奏报韩暹罪过。韩暹害怕,就单骑投奔屯兵梁县的杨奉去啦。不久,曹操把献帝迎接到许都,董承随百官一同前往。
董承曾经跟着董卓混过,看到董卓吃香的喝辣的,羡慕得很, 也想做董卓的勾当,于是跟曹操有了矛盾。
董承就想把曹操做掉,却不想被曹操抢了先手。
事就是这么档子事。《后汉书。献帝纪》,《三国志。武帝纪》,《三国志。先主传》,《资治通鉴》都确认了“衣带诏”这个事件,但都没有提到“衣带诏”具体细节,也没有说曹操搜到“衣带诏”的证据,只是说“董承自己称有密诏欲杀曹操”。不仅没说“衣带诏”,甚至连献帝密诏董承杀曹操这个事也没提。
只有《后汉书。董卓列传》说:帝忌操专逼,乃密诏董承,使结天下义士共诛之。这里只是说密诏杀曹操,没有啥“衣带诏”。
曹操在迎奉天子初期,跟汉献帝关系还很不错。汉献帝经过洛阳--长安---洛阳---许都,这一路折腾,才过上几天安心日子,估计不太会这么急着瞎折腾。
由此看来,董承假借“衣带诏”联络一干人等,欲除掉曹操是没有疑问的,但汉献帝不太可能给董卓下啥子“衣带密诏”,那时候刘备还没有成气候,董承做得那些事,汉献帝门清,知道董承想干嘛!献帝没有做皇帝的时候,就陪着少帝流浪,江湖经验应该不少。这小孩机灵着呢!绝不会做“衣带诏”这样的事,献帝最多也就是默许罢啦。之后,曹操一直对汉献帝还不错,这个就不多说啦。
献帝尽管年龄不大,但经历了一系列的磨难,对政治斗争的残酷性应当体会深刻。他应该会认识到,即便是杀了曹操,董承没有足够的实力来控制局面,其结果将是更加混乱。前车之鉴,王允就是一个活生生地例子。
曹操所带领的是子弟兵,比远在西安城外的李傕郭汜要厉害的多啦。
董承就是利欲熏心,不知道深浅。如果是忠臣,为汉室,为国家社稷考虑,绝不该出此下策。唯一的一个解释,那就是为满足私欲,不计后果的孤注一掷。
石达开负气出走后,为何手下的将领们会半途回归天京
引言
“天京事变” 平息后,翼王石达开于1856年11月底回天京(今南京)主持政务。石达开是太平天国的老臣,他深知自己肩上的担子之重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因内讧加同室操戈,一大批军政经验丰富的高级将领惨死在自己人的屠刀下,金田首义的六王中,只剩天王、翼王二人在苦苦支撑危局。
自相残杀引发信仰危机
天京内讧引发的信仰危机,使天国内部的分崩离散之心与日俱增。曾经凝聚、激励太平军将士浴血奋战的精神支柱,也随着天国高层间不择手段的争权夺利、相互残杀而遭受极大的动摇。天王洪秀全煞费苦心塑造的“天父皇上帝”这一西洋镜被戳穿,土洋结合的拜上帝教理论也随之破产了。天国内部自上而下有相当一部分人对“拜上帝教”产生了质疑,同时也对未来丧失了信心,太平军基层官兵中也弥漫着一股巨大的失望情绪,有人嘲歌一曲道:“天父杀天兄,总归一场空,打起包袱回家转,还是做长工”。
翼王主政,筚路蓝缕,意图挽回人心,重振士气
石达开是天国高层中最才干卓著的一位军事家、政治家,人品也相对正直,他屡建功勋,处事公正,甚少私心,因此深受天国军民的敬重与拥戴。他回天京主政后,大家欢呼雀跃,皆尊其为“义王”,把重振天国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石达开确实有能力 ,他很快就以自己的实干回报了天国军民的期望。在短短半年间,天京秩序迅速恢复,军民人心渐趋稳定,萎靡与失望情绪一扫而光,精神重新振作起来,“天京变乱”造成的疮口在逐渐愈合,初步平定了动乱的颓局。在翼王的指挥下,太平军在军事上也取得了一连串胜利更令人鼓舞,不仅收复了许多失地,而且还再次溯江西上,兵锋已逼近武昌。
石达开的威望让天王感到隐隐不安,担心他成为第二个杨秀清
随着石达开权势、功绩、威望的与日俱增,洪秀全不仅不高兴,心里反而感到惴惴不安,担心他成为第二个杨秀清,这也成了洪天王心中挥之难去的一块心病。毕竟天京之变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刺激。尤其是想起杨秀清擅权揽政以及对自己的凌辱,想起那一幕幕血流成河的人间惨剧,他仍然心有余悸。洪秀全考虑最多的不是什么乘势北攻中原,直捣京师,取得全国胜利 。他内心考虑最多的问题竟是,如何削弱石达开的影响力与崇高威望。
洪秀全表面对石达开异常信任与倚重,暗地里却给他设置重重障碍,封大哥洪仁发为安王,二哥洪仁达为福王,目的是牵制、掣肘石达开。
洪仁发、洪仁达都是又蠢又贪、无德无能之人,别说治国安邦之才了,就是斗大的字也识不了一箩筐。但他俩是洪天王的手足、最信得过的人,每日所做之事无非就是秉承天王的旨意,处心积虑架空翼王,削夺其兵权,使其不能过问军事,还严密监视他,不准其离开天京一步。石达开本无意争权夺利,他这样做都是为挽回“天京之变”的不利影响、重振天国,但却饱受猜忌,形同软禁,几乎失去了人身自由。
广大天国官吏、将士对洪秀全的做法非常不满,对昏庸贪鄙的安、福二王更是十分蔑视。《太平天国史纲》记载,每当安、福二王在会议上议论朝政时务,听者寥寥,且都昏昏欲睡。而到石达开发言时,听者云集,且全都聚精会神,听得津津有味,与二王形成了鲜明对比。安、福二王遭到冷遇,又气又妒,对石达开更加排挤、攻讦、打击,且有除之而后快的苗头。
石达开与洪氏兄弟的矛盾已摆上桌面,并日趋尖锐,难以调和,如果双方的矛盾再次升级,那么第二次天京事变就很可能会重演。
愤然出走
在如此险恶的处境下,石达开不得不考虑下一步该何去何从。但他的选择并不多,无非就是:委曲求全,用忠贞消除天王对自己的疑忌,换取天王的信任;效仿杨秀清,来他个取而代之,自己做天王;解甲归田,做个无忧无虑的富家翁;最狠的一招是釜底抽薪,率部离开天京,在外单独发展。
石达开心乱如麻。他本想力挽狂澜,辅佐天王,重振天朝,不想遭天王猜疑、排挤,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半途而废。思来想去,反复权衡,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天京,去远方征战这条不归路。石达开这样做并非全为自己考虑,在他看来,这样是为了避免与洪氏兄弟相争、火并再起的唯一可行方案。
1857年5月下旬,主政天京仅半年的石达开找机会离开了天京。6月上旬,回到了安庆大本营。
离开天京的路上,石达开沿途散发传单,张贴布告。在文告中,他诉说自己之所以要离开天京,出师远征,是因为备受压抑,深有苦衷,同时还表达自己立誓扫灭清妖,复兴华夏的壮志,还表达了他效忠天国,实现一统天下的决心。许多太平军将士读后非常感动,纷纷加入到他的队伍中来,自愿随其远征者人数众多。
石达开到底拉走了多少人马?资料记载并不统一。 有说6、7万的, 有说20万的,还有说40万的。不管哪种说法是正确的,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石达开带走的大都是太平军的精兵强将,也是天国最精锐的力量。这对本已遭受内乱重创的天国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这也难怪太平天国后期的中流砥柱李秀成在被俘后总结“天朝十误”中,将石达开“把合朝文武将兵带去”闹分裂,列为最重大的失误。
屡次拒绝洪秀全的邀约,拒不发兵救援被清军围攻的天国重镇
石达开离京出走,带走了太平军作战经验最丰富、最英勇善战的一批老战士,也为清军大举反扑提供了极好的契机。1857年6、7月间,溧水、句容相继被清军攻陷,镇江被围困,天京岌岌可危。
洪秀全大为惊恐,他采纳李秀成建议,削去安、福二王爵位,并派人连夜给石达开送去“义王”金牌,连同救急表章,一同送到安庆,苦求石达开派两千援兵火速救援镇江。石达开心已冷透,不为所动,拒不发兵增援。
后来,镇江告急,天京重被清军新构的江南、江北大营包围。彼时石达开已率大军开至江西抚州,他不仅数次断然拒绝洪秀全的邀请,而且率军向更南的浙江、福建等省开去,离天京越来越远。
石达开声称效忠天国,却在分裂的道路上愈走愈远,令追随他的将士深感失望
石达开远离天京,在分裂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个人恩怨得失,使石达开耿耿于怀,无法摒弃前嫌,从而以大局为重,与洪天王言归于好,并肩对敌。他一再拒绝洪对他的认错、挽留与求援,一意孤行,绝不回头,令跟随他一起出征的将士深感失望。尤其是太平军后起之秀陈玉成在湖北与清军浴血厮杀,连连受挫时,驻扎安徽的石达开坐视不救,眼看湖北的大片土地被清军攻占,陈玉成败死,却丝毫没有惋惜之意。
石达开的分裂举动与所作所为,伤害了部分天国将士的感情。很多人由最先同情被逼出走的他,转而同情苦撑天京危局的洪秀全了。
威风不再,屡屡失利,只得率残部退守四川......
石达开率军辗转浙江、福建两省后,于1859年春天又来到湖北南部,接着进入湖南境内。彼时的清军因得到列强的帮助,实力大增,而昔日威风八面的石达开,也早已气势不再了。他率大军围攻一个小小的宝庆(今湖南邵阳)城,竟久攻不克,只得怏怏率军撤围,再挥师南下,进入广西境内。
彼时的广西省城是桂林。7年前太平军北上时没有攻克桂林,这一次石达开派石振吉、陶金汤各率两支大军围攻桂林,不仅再次受挫,还落得个全军覆没的悲惨下场。
连战连败,死伤惨重,使一些太平军将士感到前途渺茫,对未来失去了信心。石达开的旧部吉文元、朱衣点等人寻机带出数万人马,离开石达开,千里迢迢返回天京,重新投到天王麾下,受到了洪天王的欢迎与褒赞。
一向态度强硬的石达开,面对屡战屡败、众叛亲离的严峻现实,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选择有失误。但回天京已不可能,归隐山林更不现实,清廷缉拿他的悬赏越来越高,已无处躲藏。自石达开离开天京在外单独作战以来,清廷便把他视为主要威胁,曾国藩更是派遣湘军精锐跟随在太平军身后,紧追不舍,极力剿杀。
在进退无路之际,他想到了地势险峻、易守难攻的天府之国四川。
在广西招了数万兵马后,他立即率军北上湖南,再经贵州、云南入川。
同治二年(1863年)春,石达开兵分三路进入四川......这注定是一条有去无回的断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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